金蝉想的不错。
这事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。
只是金玲说了“听话”就变得很听话。
不听话的反倒是郑文轩。
“他去牢里见了韩氏。”灵悦道。
“他是怎么进去的?”韩家牵扯大案,此事连几位皇子都不得插手,二皇子更是因为林时安在勤政殿点了他的名字,变得束手束脚。
郑文轩竟敢在此时去见韩氏。
当日,他的表现可不是这样。
“县主,昭狱中的事,最好还是问问林大人。”
“是呀。”金蝉苦笑一声,“我竟这般傻。”
或许是因为凌老去世之事,她竟有几分怕见到林时安。
她想他,却害怕见到他,这样矛盾的心理连灵悦都未曾觉察到。
林时安是不是也这样,回京好几日了,才不来看自己呢。
赵恭说,林时安为了她,不惜与皇帝硬刚也要请求赐婚。
她感动的同时,又有几分害怕。
或许,他的硬刚只是因为“责任”。
谁会让自己的“妻子”去和亲嫁给别人。
“县主~”
“帮我给林大人送封信。若他太忙,就,就找陶飞吧。”
“是。”
金蝉没想到林时安还亲自来。
她以为他还会继续躲着她。
只是,林时安来得很不是时候。
金蝉刚从汤池出来,身上水汽未散,几缕湿漉漉的发丝贴在白皙的颈边,透着别样的娇柔。
她身着一件宽松的素色浴衣,衣带松松系着,勾勒出纤细腰肢,整个人带着沐浴后的慵懒与旖旎。
“金蝉!”
林时安就那样坐在内室中,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她,看得金蝉脸色变了越发红润,看得林时安自己都忍不住躲闪。
“咳!”他哑着嗓子,“你寻我,有什么急事吗?”
金蝉闻言,竟有几分委屈:“没急事就不能找你了。”
林时安听她话中带着几分酸味,突然笑了。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只是最近……”
很忙!
很忙很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