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韩家有关的人都下了狱,除去那些什么也不知道的,林林种种加起来有两百多号人。
将宣抚司的大牢都填满了?
他又不放心别人,只能带着梁骄阳几个没日没夜的审问。
他很想回来看看金蝉。
只是,灭了韩家才是现如今最紧要的事。
不止是金蝉,回来这么久,他连林母的不曾亲自回来拜见。
为此,有人弹劾他利欲熏心,不忠不孝。
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主意。
皇帝却将这些折子一并压了下去。
林时安见她皱眉,用手抚去她额间的碎发,说着,在她额间轻轻印下一个吻:“你知道的,我嘴笨,不太会说话。”
“但我对你的心,日月可鉴。你再等我些时日。好不好!”
“好!”金蝉身子微微一颤,脸颊瞬间泛起如晚霞般的红晕。
她并不是那种矫情的人,也没想过要林时安时时陪在她身边。
她只是有几分不确定。
现在,所有的不安,彷徨因为这个吻,都飘到了天边。
“你过来!”金蝉回手抱了抱他,又推着他坐下,自己坐到他身旁。
“你可知郑文轩去见韩氏了。”
“我知道!”
韩氏一介女流,和私茶案并无瓜葛,看管得自然松了一些。
“他有的是钰郡王的路子。”
金蝉诧异,不解:“怎么会是他?”
钰郡王这人在外人眼里就是个酒囊饭袋,现在发展到男女通吃,闹得人尽皆知。
都这样的,除了皇帝的子嗣都死光了,不然怎么也不会轮到他。
说他为了那些黄白之物,做着非法的勾当,金蝉信。
但若说他牵扯到私茶案,金蝉却是不信的。
干坏事,也是得有手段和脑子的。
金蝉不信,一个连算计自己,都能做得漏洞百出的酒囊饭袋,能打动韩纪民为他卖命。
“怎么了?”见金蝉脸色突变,林时安也重视起来。
金蝉点了点头,又摇头笑道:“我的脑子不如你,我说给你听,你分析分析。”
说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