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初,林时安最怀疑的就是宁安王赵琮。
他有身份,有人,也有手段。
赵恭出事,他是最大的受益者。
只是,这辈子接触多了,竟发现赵琮也不过是一个包装的很好的草包。
或许是上辈子赵恭死了,他没了最大的威胁,愿意徐徐图之。
当年,林时安自己也没把最大的精力放在几个皇子身上,他追查的最多的还是下面那些执行者。
当然,也可能这事是霍家干的,霍家没有赵琮那么愚蠢。
但现在看来,康王是要坐收渔翁之利了。
反正他的腿好的很是时候。
总不可能,上辈子兄弟死了,他自暴自弃,腿都不想治了吧。
林时安不否认因为金蝉的事,他对康王心有不满,所以看他哪哪都不顺眼。
但或许这就是他的直觉呢。
“赵恭,你我之间本就是交易。你若不听我的,我们可以一拍两散。”
“反正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。”
云阳伯死了儿子,现在“抱”养了个儿子,那人他查过了,那人也不是个东西。
想要动他,很是容易。
云阳伯府没了能继承爵位的儿子,只能看着伯府如朽木般慢慢腐烂。
他为了爵位荣华抛妻弃子,就让他和伯府一起崩塌,这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结局。
林时安之所以还未动他,是为了赵恭。
严后抱养了七皇子,云阳伯府又严家联姻,所以才暂时留着那群人蹦跶。
至于,韩家,已经在自己的掌心之中。
他已无所求,除了金蝉。
“赵恭,我不欠你什么,反倒你还欠着我一个承诺。那承诺留着日后,你能还就还,若不能,我也不亏了。”
赵恭气得青筋暴起:“交易。你和我是交易?那你和姐姐呢?难道你和姐姐之间也是交易吗?”
林时安轻蔑一笑:“别以为你叫了她一声姐姐,就真是了。”
若不是他,金蝉再好心也不可能收留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孩。
“她以诚待你,你却要把她往火坑里推。你哪里来的脸和她比。”
“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