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意开玩笑说：“好啊，没想到唐姐姐明明有更好的办法，却也不告诉我，害得我只能签卖身契进来。”
唐雪裕蹙眉道：“你不要插科打诨，你到底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？”
方灵兮撇撇嘴：“我就是觉得近日府城里的生面孔有些多。”
“就这样？”萧策万分惊讶。
方灵兮又道：“我还听说济世堂近日在招能签卖身契的人，我觉得这其中有问题。再加上唐姐姐说的那些事，所以就决定试试看。”
唐雪裕忍不住摇头：“你还真是够大胆的，这样都敢来试试看？”
方灵兮看了眼萧策，又收回了目光：“之前我看到萧策在萧家别院的门上挂了个布袋子，像是和别人有秘密往来。
再加上他近日形迹可疑，经常都不在府城里头，我便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事！”
她话说得肯定，摆明是早就已经琢磨许久了的。
唐雪裕不由得看向萧策，果然看到萧策正满脸懊恼。
她知道萧策是不可能没发现方灵兮在跟踪他的，但也肯定故意没有戳破，因为萧策定是也想多看到方灵兮一些，结果没想到酿成了今天这个局面。
她清楚方灵兮这也算是误打误撞发现了，忍不住道：“你也不怕签了卖身契后，真的就把自己给卖了？”
“总要试试，才知道结果如何嘛。”方灵兮咧嘴一笑，笑意却未达眼底，反倒看起来有些悲伤。
萧策语气恳切：“就当我求你，我叫你祖宗行不行？你就回去吧。”
方灵兮对萧策的话是充耳不闻，直接看都不带看的。
唐雪裕想了想问：“你和方掌柜说了吗？”
方灵兮有些心虚地低下头：“我和爷爷说我回京城去了，想来我爷爷以为我是回京待嫁闺中了。等这边消息传回去后，我爷爷自然就知道我到底去哪里了。”
萧策直接气得口不择言：“那你便直接回京城去，总好过签卖身契。”
方灵兮狠狠瞪了萧策一眼，然后才对唐雪裕道：“唐姐姐，我回京城和签卖身契没什么区别，我爹娘已经给我说了亲，这次是真的了。”
萧策本来还想说些什么，一听到这话，顿时就哑口无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