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魏逢春现在的举动,洛似锦都是司空见惯,习以为常。
“察觉到了危险而已。”魏逢春解释。
洛似锦皱起眉头,转而又眸光担虑的瞧着她,“自己收敛着点,莫要轻敌大意。”
“我晓得。”魏逢春点头。
不管要做什么,都要以自身安全为准,人只有活着才能谈希望,谈梦想,谈以后,眼睛一闭便是什么都没了。
回到马车上的时候,魏逢春仍是有些不自在,哪怕开着车门和车窗,内里的味儿还是隐约不散,事情都发生了,事情都过去了,可心里的坎儿好像越深了。
谁也没有说话,直到马车停在了偏院。
他们还是来了偏院。
魏逢春回到了自己的院子,关门不出。
洛似锦没有拦着,只是在院门外站着,连院子都没踏入,眼神有点闪烁,张了张嘴却又把话憋回去,看得边上的祁烈都有些纠结。
好半晌,祁烈才问,“爷,咱今晚也住这?”
“嗯。”洛似锦点头。
纵然她尴尬,但是安全最重要。
“查清楚。”洛似锦目光阴冷,“天亮之前给我答案。”
祁烈颔首,“是!”
出事的第一时间,祁烈就已经吩咐了底下人去查。敢在这么多人跟前动手,用这样腌臜的手段,简直是在阎王殿蹦跶,纯属找死。
天亮之前。
人被带到了地下室。
偏院的底下密室,是个小型的黑狱,此处偏僻,院子空旷,往日里那些不便在黑狱处置的人,也经常送到这,没什么可稀罕。
洛似锦端坐在上,摩挲着指间扳指,居高临下的睨着,躺在血泊里的两人。
一个是掌柜,一个是伙计。
一个剥了胳膊,一个剥了腿。
血淋淋的,血肉模糊的,满地都是鲜血。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开来,没招来任何人的怜悯,只有眼底的冰凉依旧。
“敢在左相的头上动土,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!”祁烈不掩杀气,“要么说实话,要么在这里慢慢熬死,都是拖家带口的,干这些腌臜事之前,怎么也不动动脑筋,想想自己的家里人?”
洛似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