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似锦握住她的手,“我不能出来太久,就不陪你了。”
魏逢春笑了笑,“好!”
瞧着洛似锦离开的背影,魏逢春眼底略显晦暗。
“姑娘?”简月进门。
魏逢春转头看向窗户外头,目送洛似锦登上马车,然后消失在街头,“简月,我有点不太舒服。”
“是因为之前看到的血腥场面?”简月心惊。
按理说不至于,若是以前,姑娘可能会吓着,可经过了那么多的事情,姑娘早就不是原来那个胆小怯懦之人。
“好像有点晕乎乎的。”魏逢春面色苍白,说话的时候都有些底气不足。
瞧她托着脑袋,有点昏昏沉沉的样子,简月心内担忧,“奴婢带您去看大夫。”
“春儿?”裴静和从外面进来,“我恰好来吃茶,没想到你也在这呢?”
只是……
“这是怎么了?”裴静和眉心微蹙,疾步上前,“脸色那么差,是哪儿不舒服?还是底下人伺候不用心,气着你了?”
简月忙不迭行礼,“奴婢不敢。”
裴静和看了一眼简月,“还愣着作甚,还不快把人搀起来,去最近的医馆?”
她当然也知晓,左相府的奴才不敢造次,简月一直跟着她家主子,从无越矩之行,素日里也是舍命相护,自不可能伺候不周。
如此想来,应该是身子不适,毕竟魏逢春素来身子娇弱。
“快!”裴静和催促。
医馆。
魏逢春身子有些微热,老大夫抚须诊脉,面色略显凝重。
见此情形,裴静和的脸色也不好看了,“怎么了?很严重?是染了风寒吧?”
“姑娘的脉象时有时无,似有似无,老夫医术不精,怕是不好断定此为何症。”老大夫眼神闪烁了一下,可见不是不知,而是不敢说。
但如此一来,聪慧如裴静和,哪会看不出来问题所在?
“罢了。”裴静和起身,“春儿,我先送你回去,许是昨日在梅园里吹了风的缘故,又或者是因为惊惧所致,回去好好歇着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。”
简月也不敢多问,当即搀起了魏逢春。
及至将魏逢春送回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