揉着眉心,“实在愚蠢。”
“是!”祁烈颔首,“就这么点能耐,也敢在左相府下毒。”
对于这件事,洛似锦还真是有点脑瓜子疼,林书江精明了一辈子,倒是在儿女子嗣问题上,栽了一个又一个的跟斗。
“明天一早,请右相过府一叙。”洛似锦进了书房。
“是!”
翌日一早。
林书江沉着脸进门,一来就去了书房。
“左相这是玩什么呢?”林书江看一眼领路的葛思怀,“这一大早的扰人清梦,可不是什么好事,新婚夫妻不好好腻歪,让本相来凑热闹?”
葛思怀笑了笑,“右相说笑了,咱家爷此番请您过来,是想给您送一份大礼,眼见着元宵灯会将至,提前给您添几分热闹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林书江皱眉。
葛思怀推开了书房的门,屋子里传来了支支吾吾的声音,好像有什么异常。
见此情形,林书江心头咯噔,旋即迈步进门。
他倒要看看,洛似锦搞什么花样?
谁知……
瞧着被五花大绑,丢在地上的人,林书江的脸色已经全变了,站在那里气不打一处来,连带着眼神都变了。
洛似锦淡然饮茶,瞧着想刀人的林书江,不以为意的笑道,“都是亲父子,没有隔夜仇,有什么话好好说,右相都这把年岁了,可不能太过激动。坐下来吧!”
茶,已经泡好。
喝不喝的,都得坐下。
林书江到底是老狐狸,即便到了这地步,也知道不能太激动,情绪外露的结果只会更糟糕,临危不变才能立于不败之地。
至少,输得不会太难看……
“不知这是何故?”林书江坐定,指尖落在了杯盖上,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,“左相是不是得给个交代?”
洛似锦看了一眼被捆得严严实实的林远闻,“说来也是可笑,竟有人如此愚蠢。前厅闹哄哄,后院有贼入,这贼人胆大包天,居然自己找死,在相府里下毒。真是愚不可及!啧!”
他一声啧,林书江的表情再也挂不住,恨不能生生将杯盏捏碎。
这个逆子!
逆子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