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不是毒不毒的问题,毕竟走偏门的事儿,是不可能被察觉的。不要一口一个你们,我跟某些人可不一样,也不是一伙的。”
简月从这话里听出了点名堂,“解药呢?”
“解药?”裴竹音皱眉,“你在说什么笑话?你看我这样的,像是能给人下毒的吗?”
简月忽然身形一晃,直接掐住了她的脖颈,“别以为你是长乐郡主,我就不敢杀你,若是姑娘有什么好歹,我定不轻饶,把解药交出来!”
“没有……没有解药,也不是我、不是我动的手。”裴竹音喘不上气来,用力的想要掰开简月的手,奈何力有不逮,只能无力的挣扎,“放开……我……”
简月眸色狠戾,“解药!”
她可不似姑娘这般好说话,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。
“我不是、我没有……”裴竹音面色酱紫,眼睛都开始翻白,眼见着是快不行了。
“简月!”祁烈慌忙跑过来,扣住了简月的手腕,“你疯了?”
如此,简月才撒开了裴竹音。
裴竹音如同一滩烂泥似的,直接倒伏在地上,捂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气,然后止不住的咳嗽,眼睛都已经充血,离死只有一步之遥。
“眼下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。”祁烈拽住简月,“先看看姑娘的情况再说。”
已经派人去请太医了,想必很快就有结果。
现在,稍安勿躁。
魏逢春安安静静的躺在床榻上,双眸紧闭,唇上的血已经被洛似锦擦拭干净,整张脸煞白煞白,瞧着与死人无异,所幸胸口尚有起伏,可见还有一线生机。
虽然不懂岐黄之术,但是对脉象还是有一点了解的,这凌乱的脉象,足以让人心惊胆战。
不过……
不像是中毒。
中毒的脉象,不该是这样。
“爷?”简月行礼,面上凝重,“奴婢觉得她的话……似乎有点道理,可能不是中毒,是别的什么事?爷还是早作准备的好。”
听得这话,洛似锦便明白了。
不是中毒,却如同中毒。
牵一发而动全身,恰似傀儡,宛若提线木偶。
原来是这样吗?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