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出那被田氏打骂的人是徐悦静的大丫头,也是她的小侄女,徐悦荣再也忍不住了,快步走到院子里,一把打在田氏的掐在杨轻语身上的手,竖起眉毛,开口道:“还请您手下留情轻语还小,受不了你那么大的手劲儿,就算她不是个男孩,但也是你们杨家的骨肉,你已经狠毒到连自己的孙女都下这么重的手的地步了吗?”
她上门不是来打架的,所以没想要把话说的这么难听,但是刚才杨轻语撤手的时候她看到那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前世青紫痕,想到他这个老泼妇不但对她大姐动手,还欺负那么大点的孩子,徐悦荣的火气就忍不住的蹭蹭的起来了,所以说出来的话,也就有点没客气。
手冷不丁的被人大力拍掉,田氏顿时也火冒三丈,刚想要破口大骂,转头看到了徐悦荣愣了一下,半天认了出来,脸上随即又换上了嘲讽的笑容:“哎呦,这大过年的那门子的歪风邪风把你给吹到这儿了,这年头打秋风的都这么理直气壮,真是不要脸啊,怎么着,你们徐家是缺米了还是少面了?”
徐悦静刚嫁过来的前两年,吴氏就跑过来跟徐悦静哭穷结果被田氏给听到了,当时并没有说什么,但是事后却到处跟人家说徐家人太不要脸了,弟妹跑到已经嫁人的姐姐家里哭穷,其实徐悦静嫁过来以后当不了家,自然也什么都给不了徐家,吴氏也是见识了田氏这张破嘴以后再也不登门了,每年连年里也都不送了,但是田氏还时不时的把这事拎出来说,所以徐悦静在杨家一直都很抬不起头来。
一见她小姨跟跟她那个刁蛮的婆婆对上了,杨轻语悄悄的扯了扯徐悦荣的衣服,不过情绪激动的徐悦荣并没有感觉到,跟在徐悦荣旁边的徐奕辰看着她手臂处的伤口,小脸绷紧了,从怀里掏出一瓶用了一半的化瘀的药塞到了杨轻语的手里:“轻语,把手臂擦擦,然后把这药给抹上药,不得疼好几天。”他皱了皱眉开口说道。
杨轻语迟疑了一下,叫了声:“奕辰弟弟……”她比徐奕辰大了好几岁,以前看到他的时候还像个小豆芽似的,如今也有好几年没有见过了,杨轻语有些不太敢认了,看着眼前的徐奕辰身体挺拔目光清澈,长高了好多变化实在是太大了。
提到田氏就把十多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拿出来说,徐悦荣冷哼了一声:“我们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