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悦静此时正在琢磨着要做点什么给施南絮补身子,徐图南突然跑了过来问了一通从现在到生需要注意的事情,但是当时他脑子里都是孩子和他媳妇啥也没记住,徐悦荣就把刚才老大夫的话重复的说了一遍,提醒他应该去施家报喜。
这话一下子惊醒了徐图南,出去翻身上马,一路狂奔到施家报喜,经过徐家村的时候,因为太高兴,激动的他都没有注意到村里人见他赶马狂奔那吃惊的样子,行为在村里着实是有些乍眼,不过一直谨慎低调的徐图南太过于激动,所以就没有在意。
“啧啧啧,还真以为自己在带兵打仗呢,起码在村里跑伤到老人孩子怎么办?”地里干活的人看着马屁股后面那滚滚的尘土,不由地说起了酸话。
现在他家在村里,实在是有些太显眼了,徐图南回来以后,他家山上变化简直是天翻地覆,整整一个山头,几千只的兔子,几十亩地的枸杞,几个月就收一茬的各种各样的青菜,还有那简直就是生银子一般的蘑菇棚,然后又倒腾那什么果树苗,徐家老二现在已经负的流油,无疑是村里的第二大富户,从同样的境地一年就能经营到这种地步,保不齐有就有很多人眼红。
“大将军当习惯了,这架子自然也就撂不下来了,人家要的就是这个谱,要不怎么明明能买得起马车,却非要骑马逞这个威风呢,不过要我说,徐图南他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吃软饭的,谁不知道他家那家业都是他媳妇挣过来的呢。”旁边有人哈哈大笑的应和道。
“谁知道那什么将军有没有假,我才不信会有人不去享受那荣华富贵,反而跑回来种地,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,不过真也够绝情的,挣的盆满钵满的,不拉他大哥一把狼心狗肺。”
看着徐图南绝尘而去的背影,议论纷纷的都是之前被徐图南请夫子的事情,教训过的人,其实除了看徐家转银子眼馋以外,也眼馋他家的那两个孩子,都是一样,上课都是一样的夫子,但是人家的孩子屡次被夫子夸奖,现在不知道他们家又从哪里来个野孩子,更是得到了新夫子的各种高看,什么都差一级,所以心里实在是不痛快,不由的说些酸话来排解。
他们奈何不了徐图南,只能在这过过嘴瘾,不过有些人就听不下去了,正在塘旁边放水的方富川直起腰来,对刚才说那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