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可真是坏掉了,里外不分啊,咱们可都是一母同胞,血脉至亲,打断了骨头,可还是连着筋的,虽然都姓徐,但是自家的亲兄弟可是最亲的。”
徐图林完全不知道徐图南的脑袋里在想的是什么,以前老二对家里可是有一分力,是一分力,有十分力,出十分的力的,成了家以后可好了,跟家里完全就身份了,连母亲都不顾了,不用想,也知道是那个刁钻的施南絮在旁边吹了枕头风,所以徐图林喊完徐图南便狠狠的瞪了一眼施南絮,眼睛里好像是有毒一般,恶狠狠的。
徐图南一直盯着他的动作,见他登过去,便立刻闪身挡在了施南絮的面前,面无表情的开口说道:“大哥,你说亲兄弟之间是要互相帮忙的,不过你们把我当成亲兄弟了吗?以前对我的事情不闻不问,就知道让母亲向我诉苦,目的就是我的银子,我给母亲的银子估计全都进了你的手里了吧,不要以为我不说,就是不知道,谁都不傻,你们以为你们做的很隐蔽吗?全村的人都差不多知道了,我不傻,自然也清楚,我之所以一直都没有说,就是顾及咱们兄弟之间的情分,我已经一再退让,不过你们又做的是什么呢?三天两头的找我家来闹事,不是要银子就是要东西,现在又要地,你们欺负阿絮的时候想过我是你们的亲兄弟吗?那时候你们眼里只有银子吧。”
徐图南自从懂事以后就被按上个命硬的命格,被村里人说他爹的死都是他克的,等长大了一点,就被送到舅舅家,和舅舅一起跑商队,在刀口上过日子,这样的银子都是拿给他母亲,自己从来没多花过一分,自从舅舅死后,他就没再跑商队了,幸得舅舅的好友给介绍了一份在赌场做工的活计,自己还是一如既往的往家里拿钱,自从自己结婚以后,他大嫂子就一而再,再而三的欺负他媳妇,他媳妇在家可是爹娘的宝贝疙瘩,哪里受过什么委屈,他实在有些于心不忍,就提出来要搬出去住,结果一分田都没有给他们,就把他们两个给净身出户了。
搬到外面以后,他大嫂子还是看不得他家过的好,竟然还找人来这边闹事,现在竟然还拿他爹来压他,他这个大哥大嫂可真是好样的。
徐图南的话仿佛寒冷腊月的一盆冰水兜头就往徐图林身上泼去,吴氏和徐图南两个人完全就傻了,吴氏也停止了哭号,看着徐图南那没有一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