瞪成筛子眼了,可惜了,苏子墨不知道他瞪的越凶,张阔越开心,他这是把自己给坑了。
好不容易从张阔的魔爪中逃脱出来,苏子墨的第一动作就是用手护住自己的脸,倒不是因为怕疼,还是身为一个男子汉,被这样拧脸实在是太丢人了!
“你……”张开嘴,刚要说话,脑袋就被敲了一下,这回祸首还是自己的父子,是什么感觉?心里的小火苗又蹿了起来。
“你什么你,叫夫子或者老师,如果再敢对我无理的话,你这聪明的脑袋瓜可就得长好几个包了。”说着,张破手指节在苏子墨的头上晃了晃,威胁之意溢于言表。
孙子墨木着脸垂下头,看也不看张阔一眼。
“怎么了?不服气吗?”见他这副姿态,张阔后退了两步,弯着腰跟苏子墨脸对着脸问道:“前天我让你看完那本书写写,善者忻民之善,避民之恶,你是怎么写的?”
苏子墨闭口不答,一脸的倔强。
“那你跟我说说什么是,君立而虐兴,臣社而贼生?”张阔继续追问道。
听到这话,苏子墨忽然抬起头:“帝王专制才是一切的混乱的开始,唔,唔……”嘴巴被捂住,只能发出无意义的词语。
“你这个小混蛋竟然还敢说出来,你这是拿你自己的命和你老师的命来作死啊,亏得之前费那么大的力,把你给救下来,早知道你这样不爱惜自己的性命,哪里还需要为你奔前走后。”张阔咬牙切齿的说道,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。
脑袋里消化了张阔的话以后,苏子墨停止了挣扎,吃惊的看向张阔。
此时的徐家,徐图南睡了一个多时辰,再睁开眼的时候,身体的疲惫已经一扫而光,神清气爽,同时恢复了还有之前的记忆,脸上的轻松,慢慢的淡去。
在搜查证据的时候,他发现了很多龌龊事情,那些表面上道貌岸然的官员,其实都是吸食民脂民膏的蛀虫,也是害得那么多百姓家破人亡的凶手,这样的人死一百次都没法偿还自己的罪孽,但是这案子在这个关键的时候,被移交到大理寺卿,无疑是京城里那边有人想做手脚,但是自己偏偏却无能为力,心里实在是太憋屈了。
想了半天,徐图南长长的吐了一口气,强制自己别再想那些自己无力改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