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无法反抗上面的无可奈何。
“在大理寺判案之前就不要想这么多,这案子移交过去就是说明背后各种势力肯定不简单,需要好好的彻查,你虽然官阶不低,不过毕竟是武将不是专门断案的,这种事情恐怕考虑不周全,我并不认为交上去这种处理办法是最好的,不过事已至此,只能静观其变。”施南絮尽量斟字酌句的说道,她也不是很明白刑法到底是个什么样,所以不敢多加深入,说这话的意思是想让徐图南把这件事不要看的那么重。
施南絮劝说的这些话徐图南也曾想过,不过效果并不理想,现在换了个人说感觉确实不同,尤其说话的还是他媳妇,徐图南情不自禁的就点了点头,回来以后,他就感觉放松了不少,有可能是家里比衙门更让人安心,最大的原因就是身边有一个能让人安静下来的人。
沉积在心里的那些负面情绪散去,徐图南也就不再拘泥于这个事情,反倒是像施南絮为了不少张家的事情。
“明日没事,不如就登门道谢,这次如果没有人家的帮忙,我这个时候还焦头烂额。”徐图南提议道。
对于这件事,施南絮虽然没有异议,两人便开始商量明天去张家拜访的事情。
学堂那边,苏子墨和张阔俩人大眼瞪小眼的,看了半天,说什么白嫩的小脸,一会儿红,一会儿白,张阔近距离看了半天,然后伸手拍拍他的头,笑眯眯的开口说道:“上课了!”然后就在苏子墨的邓氏下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。
被留在原地的苏子墨呆愣了半天,最后也跟了出去。
苏子墨清楚的记得自己一家被降罪那天的情景,但是他对自己怎么获救却不是很清楚,只记得当时特别的乱,官兵的脸很是狰狞,家里的吓人,木童精工之鸟一般吓得放声大哭,泣不成声的,下跪求饶,母亲摸着他的脸对他说,要好好的活着,然后不知道谁打了他,然后就陷入了昏迷,等再次想过来的时候,已经获救了,整个王府只有他一个人逃过了流放这一劫,带着他不停地赶路的是一个不善言语的侍卫,无论他怎么打探,都无法得知到底是谁救了他,他本来以为能跟家人联系上,就能知道是谁救了他的命,谁是他的救命恩人,没想到竟然跟这个行为不端的父子有关系,他到底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的?难道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