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去。
张阔自然是回张家过的年,不过大年,初六就回到了徐家村,离学堂开课还有小半个月,他一个人不开火,索性就来徐家蹭饭,来的时候还给孙安安他们带了不少的墨宝,其中就属徐奕辰的最多,有几样东西明显很贵,徐奕辰有些受宠若惊,张阔也是坏心眼,憋了徐奕辰好几天,有一天晚上喝多了才说了实话,过年的时候,因为徐奕辰受伤的事情,他在张大学士面前没少编排学堂,还趁机要了不少的好东西,而这些东西自然就归徐奕辰所有。
过完年以后时间就过得极快,徐奕辰回家的频率又恢复了以前那样,施南絮这阵子肚子下坠的厉害,那接生婆预计大半个月左右就得生了,为此家里准备了各种各样的药,虽然难受,施南絮还是坚持每天多走动,这样有利于生产的时候顺利点。
就在一家人紧张兮兮的被铲的时候,徐家来了几位特殊的客人,一个左腿有些跛的中年男人,还有一位岁数跟张氏相仿,但是却风韵犹存的妇人,两人穿着着,虽然并不出众,不过周身却有一股雍容的气度,施南絮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俩人,不过只一眼就瞧出了端倪,这相貌摆在这里,想要猜错都很难,施南絮心里虽然满是一团,但是还是客气的接待了这两个人。
“突然拜访实在是有些冒昧,今日前来是为了我儿子墨,怎么一直以来都受你们的照顾了,这等大恩我们元家上上下下永远铭记,鄙人正是子墨的父亲,这是贱内。”落座以后,男人率先开口,瞧着施南絮的脸上并没有露出太多惊讶的表情,明白她估计多少也看出了一些,便笑道:“我跟张学士是旧识,认识了几十年了,这次加盟变故也是因为他周旋,我们一家人才能够团聚,而子墨又被您所救,这缘分,不可谓不奇妙。”
来的人正是子墨的亲生父亲,也是原来的宣王也,之所以说是原宣王,是因为他家虽然被恕罪,但是死罪可免,这亲王的名号却是给摘了,不知道子墨本来就是个风轻云淡的人,还是经历了那些生离死别,已经把一切都给看透了,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一下子变成了平民,并没有太多的失落,至少表面上看是这样的,其实施南絮心里有很多的疑问,譬如说子墨这样的人到底是谁想要害他,以及当初闹得这么厉害子墨又是怎么逃出来的,还有现在怎么又突然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