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家村的水地本来就比徐家村的要多,这么多年被水冲击的泥土,淤泥的范围更是扩大了不少,从北面到南面,抛去那些边边角角得有一百多亩,去牛家村看了一次,施南絮有一把那里所有的地都买下来,因为那里的地形特殊,她得再开个水渠,水渠的作用就是蓄水,在河水暴涨的时候引流,在河水枯竭的时候储水,如果把那整块地全都买下来的话,做什么只需要规划一下子就行,但是问题那片地几乎牛家村每家都有个三四亩,大部分同
意卖,但是有十多户人家并不乐意出卖,而且这是人家的地,都不在边落的地方,这才是最为难的。
就在施南絮头疼,要怎么才能说动那些人的时候,年前的水匪的事情有了新的进展,施南絮临盆之际,徐图南一直守在身边,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立刻赶往衙门,他知道施南絮的身体比一般人都要弱一些,怕生产的时有什么顾及不到的,所以坚持留在家里,跟他有同样担心的便是辜秋琴,辜秋琴这次就直接住进了徐家,俨然衣服要伺候月子的模样。
施南絮一直觉得这样全家总动员实在是太夸张了,不过她也劝不动任何人,只能听之任之,结果事实证明并不是其他人做无用功,预产期的头三天的半夜,她被疼醒了,然后片刻之后全家都被惊动起来,这生活已经开始阵痛的施南絮也顾不上吵不吵了,不停的大喘气,开始喊痛。
因为头一次经历,施南絮也没有办法形容这种痛,只感觉肚子比平时动的频繁,腰以下的部位好像被人拉扯一般的疼痛,疼的她全身都是汗,出自本能一般,紧紧的抓住徐图南的手臂,她能听到很多人在说话,但是,都很模糊,唯一听的真切的便是徐图南在耳边一直没有停的喊“媳妇”,语气焦急而又痛苦,听着这样的声音施南絮眼泪便下来了,这一刻她有些明白为什么称孩子是爱情的结晶,到了爱到宁愿承受这样痛苦,也想给他生孩子的程度,自然也就这样了。
产婆一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要生了,赶紧吩咐徐悦静和辜秋琴烧水,她一双手在施南絮大肚子上按着,按的施南絮痛的直发抖,那婆子宽慰道:“南絮小姐,这是要生了,您体力不好,忍着点痛,要不等会到生的时候该没有力气了。”
施南絮知道生孩子是最痛苦的,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