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平赶着车吧施南絮和老大夫送回徐家村,施南絮又仔仔细细的问了一下辜大爷的病情,分别临了没忘记给孙老大夫拿两坛子药酒,老大夫笑呵呵的收了起来,这酒里可有不少的好东西,他得省着点喝,不过喝的慢,落到他人嘴里也不会多,总有那么几个人老惦记他这点东西,这次可要藏严实点。
见老大夫笑的那知足的样子,施南絮表示完全不理解,家里的药酒都是经她手泡制的,不过前前后后除了酒以外,她并没有喝几口这东西,一部分给了她阿爹,分给了老大夫和村里关系要好的人,还有就是给徐图南调理暗伤的,她不知道这酒有什么好喝的,喝完了,除了难受就是难受,她下来敬而远之。
其实施南絮不怎么沾酒,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,就是他曾经喝多过一次,失了态,其实说师太倒也不怎么准确,因为只是大胆的表现出了心里的想法--抱着徐图南啃了男人的嘴一口,做法很果断,很干脆,后果也是极其让人欲哭无泪,一天没有出屋子,身上的印子男人都轮休了一次,还没有彻底消干净,瞧着徐图南每次看过来那眼里的热度,施南絮立刻就把脸给蒙了,自作孽不可活,人总是为了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,不过这也下场也太悲催了,施南絮默默的下定决心,这个血的教训告诉她,酒这种东西不是什么好玩意,想要过的舒坦,最好远离,不过酒能乱那个啥,她能勉强能够稍微的理解那么一小下,但是没有听说过还能增加那什么的兴致,简直不可理喻……
自打那以后,施南絮闻着酒味儿就不免想起自己那悲惨的遭遇,恨不得离得远远的,倒是徐图南劝了不知道多少回酒,施南絮自然忍得住,酒的那味儿到她还能忍受,男人那黑沉的眸子让她心肝肺都颤个不停,这让她心里有些郁闷,以前她觉得男人还是很老实的,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神这么摄人。
总之,施南絮从那以后就没怎么沾过酒,所以送起人来也丝毫没有感觉有任何的不舍得。
明个儿就是徐图南休息的日子,小家伙估计又得高兴好几天,心里想着施南絮的脸上不自觉的带了笑容,手也没有闲着,把要做的酱牛肉给腌好,男人是妥妥的肉食动物,尤其更爱吃牛肉,所以每次回来家里怎么也得吃个一两次的牛肉。
徐悦静和辜秋琴想要接过她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