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,不是么?”
说罢,他转身进了船庐。
学东西倒是快,竟会反过来将她摆一道。
亏她以为他是真的为她安危着想。
这辈子他们是假母子,不是什么真夫妻,哪里来的情深意切?
孙微瞪着他的背影,心想,这竖子……
——
闾丘颜和姚蓉也登上了回荆州的船。
姚蓉看着他,冷声道:“你待那鲁氏,颇是不一样。”
闾丘颜淡淡地笑了笑。
“她让你败得一败涂地,莫非还不值得我另眼相待?”
“一败涂地?”姚蓉冷笑,“若非你逼着我收手,我仍可以暗地里杀了她。”
“你杀了她,司马隽会彻查到底,我也就完了,你又得了什么好处?”闾丘颜平静地说,“你向来冷静,为何遇上了鲁氏,就如此冲动?”
“她把我在寻阳心血全毁了,莫非我还不能冲动一回?”
“就因为这个?寻阳没了,你还要别的棋盘,何必因小失大?”
姚蓉气呼呼地转过头去,好一会,咬牙道:“我有言在先,放过她不过权宜之计,这女子我迟早要杀的。”
闾丘颜颔首道:“在那之前,记得先过问我。”
姚蓉的拳头紧攥。
闾丘颜不允许她杀鲁氏。
只要他不允,她就不能妄动,除非她决定与闾丘颜决裂。
姚蓉继而道:“她活不久,即便我不杀她,王氏和长公主也迟早会动手。”
“那就让他们来动手,你正好落个清静。”闾丘颜道,“不过有豫章王府挡着,他们要杀鲁氏,恐怕还须前瞻后顾,除非真犯蠢豁出去。”
他望着江面,轻叹口气。
“若是那样,也颇可惜。毕竟鲁氏这样的奇才,千万人中不能出一个。”
姚蓉道:“她再能耐,只要不站在你这头,便是个天大的麻烦。”
“那何不就让她站在我这头?”
姚蓉怔住。
“她不会。”姚蓉旋即道,“她是豫章王妃。不必长了眼睛也能看出来,她是帮着司马隽的。”
“那我何不与司马隽结盟?如此一来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