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女人吗?三天两头给我耳提面命,说我家小满这不好,那不好,我就不同您计较了!毕竟您一老妇人,没见识,我们做晚辈的,自然不敢忤逆您!可现在,我的小满生死未卜,您还在这说这些,有意思吗?您若真容不下我们母女,等文渊回来,您也让他去官府求份和离书,改明儿,我带着我家小满,另立门户去!”
任氏的话,直戳赵夫人的心窝子,于是乎,她也不想再忍了,遂径直一拍桌子,朝着任氏呛了回去!
任氏重男轻女这事儿,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往日她纵使再怎么数落赵予安,赵夫人都极少同她计较。可眼下,赵予安失踪了,任氏还是不依不饶的,这叫赵夫人如何再忍得下去?
撕破脸就撕破脸吧,反正没有什么事能大得过自己的女儿!
思及此,赵夫人也无所顾忌了起来,说出口的话,也变得毫不客气了!
“夫人,世子来了!”
就在这剑拔弩张之时,玉竹匆匆跑了过来,将柴瑾煊登门一事,如实回禀给赵夫人。
赵夫人闻言,抹了一把眼泪,提着裙摆就匆匆出了院门,刚好在院门口碰到了急急而来的柴瑾煊。
“瑾煊啊,小满她……”
见到柴瑾煊的那一刻,赵夫人没忍住,又落下了眼泪。
“岳母,小满失踪的事情我都知晓了,您先别急,我已经让人去找了。现在,还请您先冷静一下,叫上玉竹,陪我去梧桐苑一趟。”
柴瑾煊步履匆匆,看样子也是着急忙慌而来。
赵夫人抹了抹眼泪,使劲儿点点头,然后一转身就叫上了玉竹和沉香。
几人走到梧桐苑门口后,柴瑾煊将她们通通拦下了,只让玉竹跟着他,进了院内。
“玉竹,将你晨起后的所见所闻,事无巨细,一一说给我听。”
柴瑾煊的脸上,再无一丝往日的嬉皮笑脸。他攥着拳头,一手负于身后,眉头紧锁,满面深沉。
玉竹不敢掉以轻心,努力回忆,将昨晚到今早发生的所有事情,通通都回禀了柴瑾煊。
赵予安的闺房,同之前一样,没有任何变化。屋内的摆设整整齐齐,没有任何打斗过的痕迹。被子被掀开了一角,看起来,倒真的像是她自己走下床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