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可以好这口。”
柴瑾煊的眼底,闪过一抹促狭。
子樾惊恐地看向自家主子,心里将最近几年,自己悄咪咪犯下的错,都默默地细数了一遍。
这……罪不至此啊!
“主子、爷、祖宗……属下,确实……心有余而力不足啊……”
子樾盯着富燕儿的屁股瞧了瞧:嗯,确实挺翘的。
呸呸呸!想什么呢!
子樾毫不犹豫地给了自己一巴掌,然后迅速跳开,恨不得离那富燕儿百丈远。
而此时,跪在地上的富燕儿,也惨白了脸。
“世子饶命,奴卖艺不卖身……求世子怜悯!”
富燕儿将头磕的“咚咚咚”响,试图唤醒柴瑾煊的那一丝丝良知。
“哦?卖艺不卖身?卖什么艺?”
柴瑾煊好整以暇地盯着他,仿佛要将他钉死在这地上一般。
“奴……奴会器乐……”
“什么器乐?”
“箫……”
“哦?你会吹……箫?”
柴瑾煊再次挑眉,看似是好奇万分,实则言语间,已经染上几分轻蔑。
富燕儿不敢应声了,他也听出了柴瑾煊话语中的戏谑之意。
“你既有如此才能,不该埋没了才是。”
柴瑾煊冷冷一笑。
“子樾,还不将人带走?你连我的话都听不明白了?”
柴瑾煊一转头,一双冰冷的眸子,直射子樾。
“带……带去哪里?”
不明状况的子樾,满眼都是抗拒。
“怎么?还要我重复第二遍吗?”
柴瑾煊的话,不容拒绝。
“是,属下这就带他走……可是,主子,属下真的不好这口啊!”
子樾满脸为难,一张脸上挂满纠结。
柴瑾煊没理他,自顾自地抱着小平安转身坐去一旁。倒是一旁看戏的赵予安,突然福至心灵,伸出手,朝子樾招了招。
子樾疑惑地凑了过去,却在听到赵予安说的那句话时,顿时瞪圆了双眼!
“还得是赵姑娘会玩儿!”
子樾朝赵予安伸出了大拇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