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也不妨碍她过来找事儿!
其实黄英也想不明白,“娘,你干啥非得专门跑一趟,还得拉着我,瞧瞧,连顿早饭都没混上,现在回镇上还得走那么远的路,我腿酸,肚子饿!”
陆大姑没好气,“你懂什么,陆家就陆老三最有出息,那两个都是没用的,陆老三在部队绝对是大官,以前他听话,钱都寄回来给你舅妈,现在他们闹翻了,以后他的钱都得给江月了!”
黄英还是瞧不上,“再多能有多少,我一个月也赚十多块呢!有啥呀!再说了,就算给了舅妈,也没你的份,你操的啥心!”
“我懒得跟你解释,对了,刚才那小子我还是瞧着眼熟,到底在哪见过呢!”
黄英懒得理她娘,她现在只想找交通工具,看能不能有驴车或都自行车,能送她们一程。
“我想起来了!”陆大姑一拍大腿。
“娘,你吓死我了!”
“不是,我真想起来了,以前我们村有个小地主,姓王,现在的大队部就是他家,他们家斗地主的时候被批斗了,老两口一个死在批斗会上,一个死在家里,大儿子也被打死了,就剩个小儿子,那小子小时候白白嫩嫩,眉清目秀,跟个小姑娘似的,好像被安排在大队喂猪,上次回来我还瞧见过。”
“那又咋了?是就是呗!”
“哎!你知道个啥,他成份不好,现在管的又严,你看村里有谁敢跟他走的近,躲都来不及,这老三是不是脑子抽了,居然把他弄家里,搞的跟请佣人似的,他想干啥?”
黄英听懂了,“娘,你是说,陆老三在搞小资本家那一套?他可是当兵的,是军人,不能吧!”
陆大姑得意道:“管他是不是,现在这风气就是喜欢捕风捉影,哪怕只有一个影子,也能叫他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“那也不好吧!把他弄倒了,对咱也没好处啊!而且咱还是亲戚,会不会牵连啊?”黄英脑子还算清醒。
陆大姑却不这么想,“你知道什么,我是要拿住他的把柄,不怕他不服软。”
郑小六躲在草垛后面,听了个全,气的牙痒痒。
但他也不蠢,知道就算现在冲上去把那娘俩打一顿也于事无补,还是得找人商量。
这娘俩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