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等吃完了饭,休息一下,还得赶路,去市里坐火车。”邓军给她们解释。
江月看着这座熟悉的古城,记忆都有些恍惚,前世她来过这儿,一样的城门,一样的位置,可它不叫寿城,叫椿城。
一样,却又不一样。
这个点,县城开着的饭店不多,但也有,不过大多都是要关门的了。
眼下还没有坐私人小生意的,只有国营,服务态度可想而知。
邓军交出去几张粮票,好说歹说,才让服务员不情不愿的点头,又不情不愿的去后面找厨师。
哪知大厨拎着锅铲,气势汹汹杀出来。
“我看看是谁,大晚上的不让下班,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,有这么折腾人的吗?要吃饭早干嘛去了!”
邓军只能赔着笑脸,递上烟,“大师傅,我们是赶路的,路过城里,实在是饿的不行,您就随便炒两个菜,再弄几个馒头,我们随便垫吧两口,哦不,要是有鸡汤就更好了,我们这边有女同志,还有小娃娃。”
大师傅并不接他的烟,凌厉的眼神扫过江月跟王生,心里还是不爽,“干啥非得带着那么个小娃娃出门,自己麻烦不够,还要麻烦别人,没有鸡汤,想那好事,只有一点剩面条,爱吃不吃!”
“咳咳!”江月轻咳了声,给王生使了个眼色,王生便抱着小豆芽走过去,角度刚好能让大师傅看到小豆芽的脸,“大叔,您就行行好吧!我大哥住院了,所以我们才要连夜赶路,我姐刚出月子,这也是没法子。”
她年纪小,又长的瘦弱,怀里还抱着个一点点大的小娃娃,心肠再硬的人也得软了。
“行吧行吧!我去给你们弄,到那边坐着,对着门口,也不怕着风。”大师傅语气还是那么冲,但言语里的关心,却是谁都能听出来。
邓军摇头笑了笑,回到座位上,对江月投去感激的眼神,“还是你有办法。”
不过他也觉得奇怪,听陆景舟说过,江月从小到大就生活在村子里,可她的言行举止却一点都不像村里的女娃,反而是今天泼粪的女娃,才更符合他对农村女孩的印象。
江月笑笑不语,她知道这年代的人,其实顶多是嘴硬心软,没那么多心眼,比那年代的人单纯多了。
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