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我们就一切从筒吧!看你能坚持多久。”
关磊面有犹豫,可他什么也没说。
现在没什么比找到孩子更重要的,至于以后的事,他会一力承担。
邵志高眼神复杂,干他们这行的,现在也没什么标准的规范,所以……
老康头见他们似乎要动真格的,蹲在椅子上直起腰,“你们要用私刑?你们敢!我可是工人阶级……”
陆景舟拎着湿透的棉布走向他,“我也没什么耐心,再问一遍,你说还是不说?”
到了这种时候,老康头还存有侥幸,以为他们就是吓唬人的,“我就不说,有胆你动老子一下,老子非告到你倾家荡产!”
“好!我成全你!”陆景舟一手揪住他的衣领,将他按倒。
邵志高迟疑了下,最终还是走过来帮忙,俩人将老康头按在椅子上,那块白布盖在了他的脸上。
窒息的感觉,谁试谁知道。
那种即使拼了命也无法获得空气,窒息感,胸腔的压迫感,恐慌绝望的感觉,全部蜂拥而至。
陆景舟数着时间,手下感觉到老康头挣扎的力度小了,才松开手,拿开棉布。
“想好了吗?如果没想好,那就再来几次,放心,我不会杀你,但会让你一直体验濒死的感觉。”
“不,不来了,我招,我全招。”
他一个常年酗酒手醉鬼,根本没那个宁死不屈的骨气,其实只要给他足够的酒,他或许也能招。
拿到地址,陆景舟却不放心,“把他带上,要是他敢撒谎,再招呼招呼!”
邵志高跟拖死狗似的,把老康头拖出门。
王凤霞正数钱呢,看见他们出来,再瞧孩子爹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,立刻尖着嗓子骂道:“狗养的,你们是不是对我男人用弄刑了?好啊!看我不去上面告你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