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表面风光无限,实则兜里没几个子儿。
反观李大山,不显山不露水,关键时刻一出手,尽显雄厚实力,高下立判。
周围人的笑声,更是像一把把刀子,直直戳着陆风的自尊心,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“打白条?你当我是放贷的啊?不不不……不管你用什么办法,今天我要见钱才走人!”
李大山觉得好笑又可气,眼神里满是嘲讽,“现在想起咱们是同学了?你之前那股子嚣张劲哪去了?”
陆风脸上青一阵红一阵,被这话噎得死死的。
在众目睽睽之下,他再也顾不上什么尊严面子,“扑通”一声直直跪了下去,膝盖与地面碰撞,发出沉闷声响。
紧接着,他扬起手,左右开弓狠狠抽起自己的脸蛋,每一下都脆生生的,不一会儿,脸颊就高高肿起。
“李同学……不,不,李爷爷!”
陆风声泪俱下,语调都变了形,“我真的是一时糊涂啊,我哪知道您那马车这么金贵。我这一时半会儿,真的拿不出这么多钱呐,就算把我这身骨头拆了卖了,也凑不齐这个数啊!求求您,高抬贵手,宽限宽限吧!”
他一边哀求,一边磕头,额头在地上磕出一片红印,往昔那不可一世的区域经理派头,此刻碎了一地。
李大山见他都给自己跪下了。
也就不打算继续给他施压。
免得这些看官们觉得自己是个冷血无情的人。
于是装着勉为其难的道:“也可以不用还,至于天元在本县的业务……你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