巢也在让善仔负责博彩的生意,但他却是和其他人一起负责的。
而且因为杨巢的公司化改革,善仔这种管理层也没有太多的话语权,所以他很不爽,酒后说了很多指责杨巢的话。”
听了韦定邦提供的情报,袁家宝脸上出现一抹兴奋。
“不错,这个善仔确实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。看的出来,他对那个杨巢很不满。
这才对嘛,我还真不信,那个杨巢就真的能把仁义社经营的固若金汤。”
至于善仔对心腹酒后的话为什么会传出来,在袁家宝看来这很正常。
这些社团成员根本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忠心,所谓的心腹,也只不过是和其他人比起来更亲近一些而已。
而且,这些心腹就算不是有心说出去,但是在平时和其他来往的时候,或许为了装逼显示自己的地位,也会说一些只有他们才知道的事情。
“袁sir,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?”
“还能怎么办,当然是把他约出来,和他聊一聊。”
“现在吗?
会不会太急了,要不要再等一等?”
想到杨巢对自己的戏弄,袁家宝摇了摇头。
“不能再等下去了,我们能收到这样的风声,你能保证那个杨巢就不能收到?
一旦杨巢发现这个善仔对他不满,提前对他做好了安排,那他对我们也没有太多的用处了。”
韦定邦想了想,也点了点头。
“行,那我现在就把他约出来。”
韦定邦掏出手机,拨通了打听到的善仔的号码。
“喂,哪位?”
听着电话另一头醉醺醺的声音,再看头顶上的太阳,对于这些平时只知道喝酒玩女人的所谓社团中人,韦定邦很是‘不屑’,他最讨厌这些没有进取心的家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