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雨的,怎么睡得着?算了,我还是去看看证物罢了,说不定会有新的发现。”
说完,她小心翼翼的合上房门,生怕惊动了屋子里的人,转身离开的时候,脚步略显沉重,却不敢回头,毕竟屋子里还有这么多条人命!
祝捕头没回来,县衙的人多数被带出去,现在的县衙如同一个空壳。
换言之,若她现在出事,可谓叫天天不应、叫地地不灵。
陈识月微微僵直了脊背,一步一顿的朝着前面走去,好似对身后的危险全然不觉,掩在袖中的指尖,有寒光微弱,银针将出。
纵然到了绝境,她陈识月也不可能束手待毙。
“月大夫?”赵洛阳忽然出现在回廊尽处。
陈识月骇然皱眉,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了回去,冲他使了个眼色。
“月大夫,你怎么在这?”赵洛阳笑盈盈的上前,身边无一人跟随,目光温和的落在陈识月身上,“脸色不太好,是哪儿不舒服吗?”
陈识月哽住,使眼色看不出来?
“眼睛不舒服?”赵洛阳皱眉,“要不要给你请个大夫。”
陈识月唇角微抽,榆木脑袋!
“哦,你自己就是大夫。难道是眼里进了沙子?”赵洛阳高出她一个头,当即弯腰俯身,“要本县帮你吹吹?”
陈识月:吹你个大头鬼,没看到我背后拴着一条“尾巴”?
我的县太爷,尾巴要咬人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