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派我等过来查。”
闻言,男人一怔,“你们找王富?”
“是!”祝九点头。
看得出来,男人似乎在犹豫,视线往四处瞟,半晌过后才嗫嚅道,“跟我来。”
王富住在村尾位置,屋后就是山,颇为偏僻。
走过田埂,穿过小溪。
门前一片竹林,黄泥路凹凸不平。
“这就是王家。”男人转身就走。
祝九在门前站了站,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,又看了看身边的衙役。
衙役颔首,旋即小心翼翼的跟去。
祝九刚想抬手叩门,屋内就响起了不耐烦的声音,“你这个疯婆娘,再敢咬人,小心我弄死你。”
祝九:“?”
陈识月皱眉,哪儿来的疯子?
“开门。”祝九敲门。
门骤然打开,王富还来不及骂骂咧咧,话就被堵在了嗓子眼,见着祝九的那一刻,他如同见了鬼一般,吓得随手就想关门。
“干什么?”祝九脚一撑,伸手便撑住了门面,“王富!”
仿佛是吓得丢了魂一般,王富眼见着关不上门,转身就跑,弄得所有人懵了一脸,下意识的拔腿就追,看他这般模样,八成心里有鬼。
不知,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?
“王富,别跑!”
王富直接跑进了后山,速度之快,仿佛早就做好了准备。
陈识月没有跟着追,她这体格也不适合追着跑,便与几个衙役一道站在了屋内。
不远处,有妇人被绳索捆绑,嘴里还被塞了一团布,扭捏着发出了呜咽声。
“怎么还给绑起来了?”陈识月忙不迭上前。
有衙役在侧,她倒也不怕一介妇人发疯使坏。
“你是何人?”陈识月问。
妇人披头散发,眼神涣散,嘴里的布团被取下之后,竟是冲着陈识月嘿嘿傻笑,好像是真的脑子不清楚,嘴里含糊不清的喊着几个词。
“月大夫,这人好像真是个傻子。”衙役道,“你小心。”
陈识月扣住了妇人的腕脉,却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