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还好好的吗?”方才祝九真的没察觉到异常,毕竟妇人被绑着,如今听她喊叫,才惊觉不对劲。
这是……
疯了?
“回来的路上,摔了一跤。”王富眼神躲闪,“大夫说她磕着脑袋,所以人也不清醒了。”
言外之意,摔了一跤就疯了。
“你觉得我信吗?”祝九可不是那么好骗的,“说清楚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话音刚落,屋内略有异动。
众人旋即禁声,一个两个大气不敢出。
祝九示意底下人看好王富,兀自拔刀朝着上了锁的房间走去。
门外挂锁,门内传出窸窣声。
房间里有人!
众人屏气凝神,死死盯着这道门。
蓦地,门开一道缝。
祝九:“……”
“爹?”是个小男孩的声音。
透过门缝,可清晰的瞧见里面被锁住的孩子。
“你儿子?”祝九问。
王富抿唇,郑重的点头。
“为什么锁着他?”祝九收刀归鞘。
王富喉间滚动,“不听话,容易出去闯祸,他母亲已经这样,我要下地干活,可不得锁着他吗?万一跑丢了,我上哪儿找去?这是我唯一的儿子,我自然要好好看紧他。”
话是没错,但又好像哪里不太对。
“她的确是受了伤,脑后有个肿块,应该是磕碰或者是摔跌所致。”说这话的时候,陈识月偷瞄了霍青行一眼。
这小子不也是这样吗?
“那她这疯病?”祝九皱眉。
陈识月摇头,“不单纯只是受伤,还受了刺激。”
“刺激?”祝九盯着王富。
这小子没说实话。
“祝捕头,要是没什么事,你们就赶紧走吧!”王富叹口气,“我这还忙着下地呢!一家三口,就指着我吃饭呢!”
一家三口?
“闺女呢?”祝九忽然问。
王富一窒,显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。
“你这小子不说实话是吗?”祝九怀中抱着刀,“不然跟我们回一趟衙门,咱坐下来慢慢说,也让大人听听,顺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