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瘦弱的孩子便软塌塌的倒在了陈识月的怀中,彻底安静下来。
事不宜迟,陈识月赶紧搭上孩子的腕脉。
霍青行就在边上蹲着,一手拎着兔子,另一只手还抓着那根细竹条,死死盯着陈识月的一举一动,但从始至终没有开口说话。
“谢天谢地,虽然身子虚得厉害,但并不是疯了,只是惊吓过度。”陈识月抿唇,“傻大个,你帮我背着她,我们先找个地方安顿她。”
若是就这样背着她,大摇大摆的去找祝捕头,万一村子里真的有什么,势必会陷这孩子于险境之中。
不可以,不能这样做。
“走。”陈识月接过兔子,让霍青行背起小姑娘,偷偷摸摸的溜进村。
二人就跟做贼似的,一会猫这边,一会躲那边,生怕被人发现,终于在村西边位置,找到了一间空屋。
屋子里没有人,积着厚厚的尘埃。
窗户都是破破烂烂的,但好在附近就这么一间屋子,隔着旷野就能看到对面的人家,一条路从田野中间穿过,若是有人过来,能看得一清二楚。
霍青行把人放在了草垛上,陈识月在周围找了找,连个破棉絮都找不到,只能无奈作罢。
“还好背篓里什么都有。”陈识月在药筐里翻找了一会,摸出一小撮药草,用水袋里的水稍稍冲了一下,便塞进嘴里咀嚼,其后吐在了纱布上,将汁液挤进了小丫头的嘴里。
作罢,又给孩子灌了一口水。
不知是被呛着,还是苦得打了个寒颤,小丫头一下子弹坐起来,刚要张嘴就呕,却被陈识月一把捏住了嘴。
霍青行:“……”
捏完她,可就不能捏我了!
小丫头:“呜呜呜?”
“别吐出来,再苦也要咽下去!”陈识月盯着她,“我是大夫,信我的。”
不信也不信,嘴都被她捏住了,还能怎么吐出来?
眼见着她咕咚一下咽了,陈识月递上水袋,“喝点水。”
小丫头面色惨白,惶恐不安的接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