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出了问题。”
赵洛阳狐疑的看向他,“捡回来的?”
“是!”祝九点头,“月大夫是这么说的,回来的路上我也特意让人去问了问,村长说,人倒在路边,眼瞧着伤得不轻,就给带回去了,后来便一直跟着月大夫不放。”
赵洛阳好像是松了一口气,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大人,您是怀疑这傻大个?”祝九不解。
赵洛阳忙不迭摆手,“没有,就是多问两句,免得再生意外。只要不是江洋大盗,不是朝廷钦犯,别的倒也无所谓。”
“那是。”祝九颔首。
这要是碰到朝廷钦犯,还不得倒血霉了?
“继续审。”赵洛阳的身子还没痊愈,这会问了两句便有些吃力得坐不住,“若是哪天月大夫入城,记得再把她请来一趟。”
李仕颔首,“大人先去休息吧!”
回到房内,赵洛阳额头都出了一层冷汗。
“公子,要不然我现在就去请月大夫?”李仕仔细的为他掖好被角。
赵洛阳摇头,“这些日子惊心动魄的,怕是累着她了,且让她好好休息,莫要轻易打扰她,若是她哪天进城,再顺道请过来便是。”
“是!”李仕颔首,“老爷那边又来信了,金都也不太平。”
赵洛阳嗤笑两声,“什么时候太平过?有那两尊大佛在,谁也别想有太平日子,左不过现如今的状况不佳,帝王病体沉疴却久不立太子,而诸皇子皆年幼,来日如何还真不好说。”
“那老爷……”李仕想了想,“您要不要回个信?”
赵洛阳的脸色瞬时暗沉下来,“他写的正史不一定正,但野史绝对野,你是想让我成为他册子里的一部分?我绝不会成为他灵感的一部分,凡笔墨书写,一概不予。”
他可是上过当,吃过亏的人,那老家伙什么德行,自己这做儿子的还不清楚吗?
想也不行!
想都别想!
“是!”李仕行礼。
赵洛阳想了想,“那个老头的尸体……”
“公子放心,我会让人去查验。”李仕忙道,“您如今要养好身子,万一如您所料,这事背后……”
赵洛阳不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