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也是。”陈识月点头,“那能给我抓药了吗?我有急用,等着救命呢!”
老者抚着白胡子,“是火烧烫伤?”
“嗯!”陈识月看出来了,是个内家。
老者又问,“这是谁给开的方子?”
陈识月犹豫了。
“我开的。”霍青行上前一步。
陈识月:“……”
“阁下是……”老者迟疑。
霍青行看了陈识月一眼,“她夫君。”
陈识月:“??”
这小子越来越顺口了!
“您是大夫?”老者走到了药柜前面,已经开始准备抓药了。
霍青行深吸一口气,“祖传的方子。”
手上的动作一顿,老者瞪大眼睛看他,略有些不敢置信的打量着他,又看了看陈识月,“你?祖传的?”
“怎么?不像?”霍青行梗着脖子。
陈识月心虚。
真不像!
“不像大夫,像屠夫。”老者铺开了纸。
听得这话,霍青行哽住。
陈识月险些笑出声来,话糙理不糙,说得也不错,屠夫是杀猪,霍青行是杀敌,说起来都要命的。
“您可真爱开玩笑。”陈识月打趣,缓解尴尬。
当着陈识月的面,霍青行自然不敢多说什么。
屠夫……
他长得有这么磕碜吗?
转头去看陈识月。
他的小媳妇不施粉黛,却仍是眉眼秀丽,再过些年,自个老了……她依旧明媚娇艳。
“这方子倒是个好物什。”老者继续说,“你们是从哪儿得来的?”
霍青行回过神来,“不是说了吗?祖传的。”
“哦,是吗?”老者似笑非笑,“这倒是有点巧了,老朽以前也见过用这几味药的大夫,所以说还是有点缘分的。”
陈识月猛地抬起眸看他,身子瞬间僵在了原地,几乎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他,“您说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老者包好了药,但是迟迟没有递给陈识月。
霍青行放下了银子,刚要去拿药,却被老者摁住。
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