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非徐家这边真的跟自己有所渊源?要不然闲事不管的徐家,为何会盯着她不放,听霍青行方才所言,他们似乎还在继续查找她的下落。
一切,源于那张方子。
方子?
字迹?
自己所有的医术,乃至于她读书识字,都是母亲手把手教导的,所以里面若有问题,那便出自母亲身上。
“不会真的有仇吧?”陈识月心里怦怦跳。
有人穷追不舍,只有一个原因:恩怨情仇。
要么大恩在上,要么怨气冲天,要么情难自禁,要么血海深仇。
徐家,是哪一种?
“月大夫?”妇人低声问,“您怎么好端端的,问起了徐家的事情?您跟徐家有恩怨?”
陈识月回过神来,无言的摇摇头。
“徐家虽然不管闲事,可到底是有些来头,若是您真的跟徐家有恩怨,就、就别管我们了,赶紧离开吧!”妇人垂下眼帘,“一个商家已经够头疼了,若是再来一个徐家……我不想牵连你们。”
以卵击石,她虽然没读过书,却知道这下场是什么,代价有多大。
“你们是好人,好人不该如此。”妇人抹着泪,“我们得罪了商家,大不了就是全家去阎王地府团聚,可你们是好人啊……好人就该有好报!”
陈识月忙不迭宽慰,“别担心,你们不是说,徐家不会多管闲事吗?那我们外乡来的,如何跟他们结仇?多半是找错了人,或者是有所误会吧!不瞒婶子,昨夜我们去买药的时候,徐家有所拦阻,但担心着二丫的安全,所以给了银子,抢了药就跑。”
“原来如此,是误会啊?!”妇人松了口气,“那到时候说开了就好,徐家不似商家刁钻狠辣,想必会理解你们的救人之心。”
陈识月点头,“是,一场误会罢了!你好好休息,我先出去了!”
“好!”妇人瞧着熟睡的女儿,现如今孩子的伤势有些平稳,但还会时不时的发烧,毕竟伤口还有红肿发炎,不能出去见风,也不能让商家的人找到。
这个地窖,是如今最安全的地方。
陈识月走出地窖,面色凝重,“我觉得,徐家可能跟我母亲有所关系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