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？
霍青行拾起那人的手，“害怕就把眼睛闭上。”
“我不怕！”陈识月摇头，“死人都见过，还怕活人？”
霍青行点头，旋即一根根的掰断瘦高个的手指。
瘦高个疼得都哭出声来了，却还是一个字都没说，反倒是边上的那位，吓得尿裤子，登时黄的白的全都流出来，整个人都颤抖得不成样子。
不知道是吓的，还是疼的？
霍青行的下手是真的不轻，没有人不害怕，因为他真的是一寸寸的捻断了瘦高个的骨头，神情专注，表情冷漠，那模样就好像早就司空见惯。
看着他如此麻利的动作，谁不怀疑他心里有问题？
又或者是，做惯了这些事情。
“说不说？”霍青行看向边上的陈识月，可别吓着小媳妇才好。
瘦高个不说，那个尿裤子的倒是开始说了。
“销金窝，金都的销金窝！”
说着，还嚎啕大哭起来，躺在那里不断的颤抖。
听得这话，陈识月和霍青行面面相觑。
“销金窝是什么？”陈识月问。
男人哭着喊着，“不要杀我，我全部都告诉你们，销金窝、销金窝就是金都的赌坊，地下赌坊，是黑市，那里那里做着……做着见不得光的买卖，我们长乐门所有的黑色买卖，全部都在销金窝。”
这下子，陈识月听明白了！
“那抓这些女子？”陈识月顿了顿，“是逼良为娼？”
男人不敢说了，边上的人也忍不住了。
撬开了一道口子，其他的便瞒不住，那就没有再继续隐瞒的必要，谁也不想被一寸寸的捻碎。
“是，也不是！”边上的人哭着回答，“里面会有不少达官贵人，所以貌美的女子或送去伺候这些贵人，或者是、或者是用来谋财，各种法子都有！”
陈识月咬着牙，“你们也是父母生的，怎么敢如此造孽？畜生！你们这帮畜生！”
所以老李头就是看见了这些，才会被灭口？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