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一张椅子,“兴哥坐。有什么事儿,您只管吩咐。”
“嗯。”
李家兴坐在椅子上,掏出一根烟。
野狗拿打火机替他点着,坐在了他的对面。
“我这次来呢,是想问你个事儿。有个外号叫铁头的混子,认识不?”
“铁头?”
野狗有些茫然,像是头一回听说这个名字。
门口有个小弟插嘴道:“狗哥,就最近在郊区的那一片,偷电瓶车的那帮家伙。”
“哦。”
野狗想了起来,脸上有些不屑。
李家兴将他的表情收入眼底,翘着二郎腿,抽了口烟,“老弟啊,这帮人,刚刚砸了我的房子。都欺负到你哥的头上来了,你是不是得表示表示?”
“表示,肯定得表示!”
李家兴吐出一口烟,盯着野狗说道:“我这个人呢,对兄弟一向很仗义。谁帮我好好办事,我肯定不会亏待别人。这么说,能理解不?”
“理解,完全理解!”
野狗心领神会。
对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。十万块不过是定金,事情办妥了,后面还能拿钱!
“操!连我兴哥的房子都敢砸,铁头那帮家伙,是不想活了!”
野狗猛地一拍桌子,站了起来,“必须得帮兴哥出这口气!咱们现在就走,过去办了他们!”
十几号人。
一辆奥迪,两辆面包车。
半个小时后。
郊区的一个棋牌室,铁头一伙人,被逮了个正着。
野狗是个练家子,以前是市里边散打队出来的,后来腿骨受伤变形,上不了擂台,做起了给人看场子的活计。
他的一众小弟里,也有几个是练散打的。
反观铁头那边,都是一帮乌合之众,论身手,就是普通人,也就能仗着人多,装腔作势而已。
战斗一边倒。十分钟不到,就已经结束了。
李家兴在一旁看的连连点头,觉得这钱花得值。
“兴哥,他就是铁头。”
野狗指了指趴在地上装死的一个长发男。
李家兴眯了眯眼,朝着那人走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