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倒也平衡了一些。
于莉莉亲自去拿冷饮，水果之类的小食招待。
徐总早就灰溜溜地溜走了。
李家兴和周天一，埋着头，在半米多高的文件堆里，奋笔疾书。时不时喝上销售们递过来的一杯冷饮什么的。
半个小时后。
周天一揉了揉发酸的臂膀，长叹一声，“哥，我对签合同这事儿，是真腻歪了。感觉把一辈子的合同都签完了。”
“别瞎说，以后路还长着呢。”
“对，对，对，兴哥说的是。”
周天一也意识到，刚才的话太过晦气，赶紧呸了几声。
见两人打算要走。
于莉莉赶紧冲着刘西瓜使了个眼色，小声提点，“你这傻妞，还不快过去。人家看得起你，拉点关系，以后用得上！”
攀关系，这种事情，刘西瓜不太适应。
但领导的话，她不敢不听。被赶鸭子上架，硬着头皮小跑上前，叫住了两人。
“两位老板……”
李家兴回头。
刘西瓜对两人的称呼变了。她弓着腰，不自觉地降低了身子，有些紧张。
她的姿态放的很低，看起来像是一个刚学会市侩的孩子，让人又好笑，又心疼。
“西瓜。拿了房子提成之后，回家吧。回去做点小生意，开个小饭馆，小卖部之类的。你是个淳朴的姑娘，听我一句劝，这一行，不适合你。”
撂下一句话，李家兴没再回头。
刘西瓜站在门口，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，久久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