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关的时候，我曾经有幸目睹。那个时候，老爷子看我的时候，就是这种感觉！”
“老爷子出关？”司马凉惊呼道：“你是说我太爷爷？”
很少有人知道，司马家除了司马凉的爷爷，还有一位老太爷存在。
老太爷于七十五岁高龄时踏入先天境界，是老一辈宗师，现今已经一百一十岁。
与现在还活跃的老宗师不同，老太爷这么多年来，也只在前年司马家的祭祖之中出现过一次。
其他时间都处于闭关状态，连吃喝都是专人送入他的房间，从不在外人面前露面。
也正是前年祭祖那一次，秦叔有幸见到老太爷一面，而老太爷的那双眼睛，至今为止，秦叔仍然记忆深刻。
当时老太爷只不过是看了他一眼，就让他动弹不得，与今天周宇的情况，何其相似！
只是老太爷的眼睛是黑色的，而周宇的确实灰色。
司马凉不可思议的看着秦叔，他不敢相信，秦叔居然在周宇的身上，感受到了老太爷才有的气势。
这怎么可能？
老太爷已经踏入先天武者四十年，是实打实的宗师！
而周宇不过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而已，就算从娘胎里开始修炼，也不可能到达老太爷的境界。
更何况，周宇的修为已经跌落到后天初期的境界，怎么可能有这种威势？
“秦叔……你会不会出现错觉了？”
秦叔苦笑道：“不可能，那次的感觉至今想起来，仍是记忆犹新，绝对不会错的。”
“可是周宇不是已经……”
秦叔点点头，道：“按照周宇的脉象来看，他确实已经跌落到了后天初期左右，实际情况有可能还要更差一些。
可是他那股气势是绝对错不了的，这也是我为什么拉着你，不让你和周宇发生矛盾的原因。”
司马凉仍然有些不敢相信道：“可是周宇他才多大，后天武者就已经够让人惊讶的了，怎么可能是先天？”
“这件事说起来确实有些诡异。
气势上肯定没错，可是修为却又只有后天初期……”
秦叔沉吟一下，说道：“不管怎么样，周宇还是不要轻易得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