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寒瑾解释道:“我们实际上并没有在一起,在爸面前,也只不过是气不过,所以才说了那些话。”
他在这些事情上一向诚实的可怕,加上他向来很少处理这种感情上的事情,突然冲动也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殷从稚知道自家二哥的德行,他还不至于在这件事情上撒谎。
“所以你来找我,应该不仅仅是说这些的吧?”她叹了口气,将话题引回正题上:“我记得今天沈江瑜应该已经坐上了飞往国外的飞机,你难不成是为了这件事来的?”
她对自家二哥算得上是非常了解,将事情猜的八九不离十。
“我已经被爸的人严格看管着了。”殷寒瑾沉默片刻,还是开口:“我想问你有没有什么人脉,能把她调回来。”
他语气艰涩且认真:“我不想因为我的事情,从而连累了别人。”
殷从稚听着他的语气,叹气答应:“我会去试试看的,不过不保证能成功。”
她家二哥在感情上完全是一片白纸。
沈江瑜可以说得上是他身边出现的第一个女人,所以他会更在意一些也是很正常的。
既然这样她这个作为妹妹的,帮一把也不是不行。
两人又聊了两句,随后便挂断了电话。
殷从稚躺在床上,脑子走有些放空。
她在外面的身份是调香师,平时自然是接触不到什么人脉的,但是穆砚礼不一样。
他只要站在那,就妥妥的是一个人脉行走器。
不过要怎么才能说服他呢?
就在她满脑子胡思乱想的时候,房门突然打开,男人的身影随即出现在她的眼前。
“还疼吗?”穆砚礼嗓音平静,手上却拿了一袋子东西:“我让人买了膏药。”
他脱下外套,转而在床边坐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