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骄矜和些许的娇气。
两人无论在哪一方面,都变得愈发的契合,仿若双生子一般,割离不开。
“明天早上去。”男人的声音轻飘飘的:“你现在该睡了。”
他这话便算作是答应了,大手从旁边拿过白色的被子,随意的一裹,顿时就将殷从稚整个人都包裹在被子里。
第二天爬山需要精力,两人便也没有再继续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,早早的便睡了。
而另一边,穆父简直着急死了,连嘴角都冒起了一个大燎泡,打给穆砚礼的电话却始终没有被打通。
安意如坐在旁边,低垂着眼眸,一副很是伤心的样子。
“意如啊,你别担心。”穆母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:“说不定现在砚礼只是睡了而已,我们明天再给他打电话。”
她说这话的时候,自己的心里都觉得有点心虚,声音更是忍不住的有些发虚。
穆父在旁边沉着一张脸,拨通了最后一个电话,最后的结果如他所预料的一样,还是无人接听。
他将手机屏幕关闭,冷着脸就直接走回了书房,什么话都没有说。
安意如在长辈的面前,向来是会装的,什么话听的让人舒坦,她就说什么话,再加上穆母对她一直都有一种愧疚的心理,瞧着她就更是带着层滤镜似的。
“伯母,砚礼哥太忙了。”她扬起一抹微笑:“我知道的,不过他一直都没有接纳我,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没有结果吧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