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意如这话一出,穆母的脸上就出现了几分心疼的情绪,连原本想要劝解的话都停在了嘴边。
她的心中一直都对之前跟穆父在一起的时候,伤害过安意如母亲的事情,有些自责。
现在看到安意如这副样子,让她心中的愧疚愈发的眼中,恨不得现在就将穆砚礼叫回来,跟她办婚宴。
不过这股冲动仅仅持续了几秒钟的时间,穆母很快就清醒了过来。
她自己也知道,穆砚礼现在已经几乎不会再管他们的想法了,要不然也不会这么长一段时间都不接电话。
所以她也没有办法说什么,只能干巴巴的安慰道:“不会的,砚礼的心里也是有你的,你们之前小时候的感情肯定也还在的”
安意如将眸子轻轻垂下,时不时点两下头,像是在应和穆母的话,这副乖顺的模样让穆母看着愈发的满意。
而在穆母瞧不见的角落,她那双漂亮的眸子中闪过了一丝怨毒和浓烈的恶意,等到再抬头的时候,又是一副乖巧的模样。
“我跟她小时候就认识。”
男人的声音淡然:“不过只是见过一面而已,在他们的口中,就变成了从小开始的情谊了。”
他在小时候就是这种沉闷的性子,对于其他的小孩来说,这无疑是非常没有意思的,很少会有人喜欢跟他玩。
而对于当时的安意如来说,也确实是这样,所以两人的交际只不过是最开始的时候见过一面而已。
殷从稚懒散的攀着男人的肩膀,挑了挑眉:“我听她说话的语气,还以为你们两个人真的很熟呢。”
她倒是没有多少对安意如的醋意,但是她现在的身份还是让殷从稚非常的不爽。
只要安意如还顶着那个身份一段时间,她跟穆砚礼在一起的时候,她就会一直名不正言不顺。
“你吃醋了?”穆砚礼侧过头:“我会早点处理好的。”
他看着明明仍有余力,但是还要攀在他胳膊上的人,默不作声的将人往上抬了抬,好让她能更舒服一点。
殷从稚之前练过拳击,体力向来很好,爬山这种小事目前还不足以让她没有力气。
只不过两人早早的起床来爬山,她骨子里的那点懒意此刻一溜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