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:“为啥?现在正是训练的关键时期。”
燕行说道:“这二皇子的信要那给陆大人看看。”
听书笑着说道:“那属下带着信去一趟就是了,何必劳烦世子爷多跑一趟……”
燕行眸色沉沉地看着他。
燕行问道:“陆大人的分析,你能听懂吗?”
听书被燕行嫌弃了,更委屈了:“我怎么也比招喜那丫头省心吧?”
燕行冷哼着说道:“人家招喜有眼色的要死,陆大人说一句,他就知道什么意思,你跟人家学着点。”
听书不服气:“那陆大人对招喜多好啊,多心疼她啊。怕她冷、怕她饿,生怕她受一点委屈。之前招喜在外面欺负人,被告到了县衙,陆大人都自己出银子给了赔偿,回头都舍不得说她一句重话……”
燕行看着他冷冷地说道:“说你胖,你还真喘上了。”
听书瘪瘪嘴,一脸委屈。
听书说的还真有这么回事,有一次招喜在外面听到几个无赖说陆晨阳的坏话,招喜一怒之下就用银针将人给扎残了,后来被告到了县衙。
陆晨阳无奈,只好赔了银子,但也拿招喜没办法。
招喜这是替他出气啊,虽然他本人并不在意谁说他的不好。
招喜在意,她眼神阴森森的对外放话:“我家大人为人和善,心地慈悲,但我可不是。谁要是再敢说我家大人不好,我弄死他!”
谁敢说陆晨阳不好啊?岩泉县的百姓并不觉得招喜过分,反而觉得那人没有良心,等他出了县衙又被人蒙头揍了一顿。
燕行快马加鞭地赶往府城,两人两地分隔,见面便不那么方便。
倒也不是多想念,只是以前两人守望相助,一个在军中一个在城内,彼此配合的习惯了。
以前两人都在岩泉县的时候也不总见,但燕行觉得,那还是不一样的。
陆晨阳忙得脚不沾地,各种事情谁都要来找他,等燕行到的时候,他顿时满目警惕。
“你……岩泉县出什么事了?”陆晨阳谨慎问道。
他那个表情,好像燕行说岩泉县出了麻烦,他就不活了一样。
燕行忍不住弯了弯唇角:“没有,岩泉县很好。是京城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