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为陆大人霁月清风,清高孤傲,对钱财不屑一顾呢。”燕行打趣道。
陆晨阳瞥了他一眼:“你没养过家吧?你若是养过家就知道了,那钱可太重要了。”他幽幽叹气:“我比较优秀,我得养整个岭南。”
那可都是钱啊。
可是这次的事,燕行也没有办法。
王朝阳真是个硬骨头,陆晨阳和燕行都下了令,必须要他开口,都打得皮开肉绽了,他就是不说。
一转眼两天过去了,陆晨阳为此事是愁眉不展,坐立难安。
就连吃饭的时候都惦记着这事,突然冒出来了一句:“怎么才能让他开口呢!”
那一脸愁容,看得招喜心疼不已。
招喜见不得陆晨阳这么烦心,想了想,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,用托盘装着几个药瓶,便去了关押王朝阳的屋子里。
看守的都是陆晨阳的亲兵,他们都认识招喜。事实上,军中没有谁不认识她的。
就算没有被她医治过,但也听过同袍仔细叮嘱过,军中谁都能得罪,就连燕行都可以得罪,千万千万不能得罪招喜。
招喜一张包子脸,还穿着男装,冲着看守的侍卫微微一笑:“两位大哥,我来看看他,麻烦行个方便。”
一个亲兵立刻打开了门,点头哈腰态度谄媚,语气讨好:“好的好的,招喜姑娘请进,有什么事喊我们一声就行,我们就在门外。”
招喜冲着他又是一笑:“多谢两位大哥。”
招喜走了进去,两个人又贴心地关上了门。
王朝阳真的被折磨的够呛,一身血淋淋的,几乎没有一块好肉了。就在他都是硬声一个字都没说过,就连燕行都夸赞他是个好汉子。
但招喜不这么觉得,所有跟她家姑娘做对的,全部都是坏人。
招喜满目厌恶地看着他,就是因为他,她家小姐已经两天都没好好吃饭了,是坐也想立也想,她如此烦心,都是因为眼前这个人!
他怎么敢!他为什么不配合!为什么要让她家小姐这么烦恼!她家小姐这么辛苦,这么不容易,为什么他还要给她添堵!
招喜的脸上忍不住流露出一丝的杀气。
久经沙场的人,对杀气格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