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和委屈。
台下众人骚动不安。
毛棋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：“宋亮，我知道你对我有很大的意见，但请不要伤害柳笑。”
“宋亮，我一直把你当同学，真没想到你会这么对我，竟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羞辱我。”柳笑气愤不已地说。
主持人试图平息这场风波：“大家都先冷静一下，今天是结业的好日子，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私下解决。请不要破坏美好的氛围。”
结业仪式在一阵尴尬的气氛中结束了。
学员们陆续离开教室，毛棋和柳笑还待在教室，心情久久不能平静。
“笑笑，别想那么多了，收拾东西，我们好好去吃一顿！”毛棋宽慰道。
柳笑点点头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