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租车穿梭在夜晚的街道上。车窗外的灯光飞快地倒退，车内弥漫着淡淡的酒香。
毛棋的头不自觉地歪向一边，靠在了柳笑的肩上。
柳笑微微侧过头，看着靠在自己肩上的毛棋，眼里满是温柔。
毛棋的呼吸带着酒气，柳笑能感觉到那股酒气缓缓地进入她的鼻腔。她不敢动一下，生怕惊到呼吸平稳而均匀的毛棋。
柳笑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，她也因喝了酒，脸蛋红扑扑的，像是刚成熟的苹果。柳笑沉浸在跟毛棋相处的美好回忆中。
车子很快就到了酒店。
“喂，到了。”司机的声音将柳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。
“司机大哥，帮我叫下酒店的工作人员吧。”柳笑求助道。
很快，酒店的工作人员过来了，将毛棋扶到了房间。
房间里的灯光柔和而温暖。
毛棋躺在了床上，醉意朦胧。
柳笑开了空调，给毛棋脱下鞋子和袜子，然后又给他盖上被子。
“笑笑……”毛棋微微睁开眼睛，迷迷糊糊地看着柳笑。
“我在。”柳笑坐在床边，轻轻握住毛棋的手。
“别走……”毛棋含糊不清地说着，抓着柳笑的手不放。
“毛棋，你又醉了。”见毛棋没有松手的意思，柳笑只能坐着陪他。
“晚上陪我。”毛棋喃喃着。
“我不是一直陪在你身边吗？你好好休息吧！”柳笑轻轻地挣开手。
“你不躺下来吗？”
“我先洗个澡，再躺下来。”
毛棋像是听懂了，又像是没听懂，随后闭上了眼睛。
柳笑静静地看着毛棋，直到毛棋沉沉地睡去。
柳笑站起身，去了卫浴间。她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脱下，痛痛快快地在花洒下释放自己。
片刻，洗好澡的柳笑从卫浴间出来，轻轻地关上了房间的灯，只留下一盏小夜灯，散发着柔和的光。
柳笑钻进了被窝，搂住了沉睡的毛棋。
半夜时分，毛棋被尿意憋醒。他发觉边上躺着睡熟的柳笑。
毛棋起床，蹑手蹑脚地去了趟卫浴间。
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