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白遥点头,模样乖巧柔顺。
又倒了杯温水给白遥,萧漫轻轻拨开他粘在脸上的发丝,心中愧疚不已:“以后碰到你觉得不对劲,或者不愿意的事情,不管他们怎么说,都先来找我。”
丞相府指望着白遥联姻,教规矩即便严苛,也断然不会这样,她把人带回来,却做出了比丞相府更狠的事情。
白遥只觉得被萧漫碰到的地方又烫又痒,含糊不清的嗯了声,继续捧着茶杯喝水。
萧漫心中思绪万千,那些人要罚,可府上也得好好肃清一番,如此欺上瞒下,知情者断然不止方诚一人。
原身记忆中,府上办事最妥帖的就是年轻家奴就是方诚,她派人过来时还特意说过,办的好重重有赏。
即便如此,方诚仍旧选择了这么做,也不知是出于什么私心还是剧情的力量。
且这次的事情给她敲了警钟,即便在自己府邸,似乎仍不能大意。
保护一个人的难度本就高,自己府上竟然还无法百分百安全。
高露带了两人回来,厨房热水几乎同时送到,萧漫让两人伺候白遥洗漱更衣,她从房间出来,亲自审问。
教规矩的男人跪在桃树下,方诚则是跪在院外。
萧漫径自走到桃树下,弯腰捏着男人下巴,强迫他抬头,目光冰冷而危险:“想好怎么交代了吗?若敢有半句虚言,本王亲自就送你去刑罚司。”
男人早已被吓的瑟瑟发抖,尤其看到萧漫把人抱回房间,他当即瘫坐在地上,神色灰败而绝望。
对上萧漫视线,他一个激灵,直起身子涕泪横流,激动的辩解:“荣王饶命,这不关奴才的事!”
萧漫嫌弃的松手,眼睛微眯,不怒自威:“说下去。”
男人似乎看到了生机,一股脑全吐了出来:“奴才本就是刑罚司出来的宫人,是王府管家找了奴才,让奴才尽可能往死里折磨,最好让人以为他自己身体不好命不好,奴才以为是荣王的意思,不过是听命行事而已!”
“哦?”萧漫唇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你确定,句句属实吗?”
男人神色僵了僵,小心抬头对上萧漫好似刀子般的眼神,脸色煞白,砰砰磕头辩解:“奴才是隐约觉得不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