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他们信誓旦旦,奴才怕自己感觉出错,实在不敢追究真假啊!荣王饶命,奴才真的知错了!”
萧漫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,不言不语,气氛越发沉寂压抑。
男人跪在地上根本不敢抬头,浑身发抖,衣衫很快被汗水打湿,却再没吐出什么消息。
许久后,萧漫才收回视线,转身往外走:“高露,先把他关起来,再把管家给我叫来。”
她言语不明,根本分辨不出对男人的话信了几分。
院外。
方诚低头跪着,那男人交代的话,他听的一清二楚。
萧漫走到方诚面前,低头看着方诚,平静的语气透着几分无情:“方诚,身为家生奴才,谁给你的胆子对本王阳奉阴违。”
方诚头低了几分,却一言不发。
萧漫冷笑:“本王没记错的话,你母亲最近身体出了问题,你父亲卧病在床已有三年,吃穿住与药钱全都是王府负责。”
方诚猛的抬头,脸色煞白:“此事是奴才的错,奴才甘愿受罚,不关他们的事!”
萧漫面露讥讽,语气轻描淡写:“原来你没忘记自己的身份,也知道自己犯了错啊。”
方诚身形晃了晃,神色悲凉,眼含热泪:“主子当真要如此无情?”
“笑话,你阳奉阴违还想本王放过你,你当自己是谁了?”
萧漫简直要被气笑了,原身信任他,是因为他办事靠谱且稳妥,可也仅此而已,原身从没做过任何有误导性的行为,更别说什么过界行为与只言片语的承诺。
否则,她绝不会在过滤记忆后,挑选方诚过来照顾。
也不知方诚哪儿脑补来的爱恨情仇,竟然能做出一副好似被她辜负真心的姿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