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着,偏偏你又说听她的,这事可难办了。”
女皇端起茶杯,漫不经心的说着,只用余光打量白遥。
“什么?”
白遥脸色煞白,始终笔直的身形晃了晃。
他再次跪下,头重重磕在地上,压着心脏撕裂般的疼痛,语速急切,声音沙哑:“此事因草民而起,草民甘愿受罚,求女皇放过荣王!”
“如此,你是甘愿退居侧室了。”
“求女皇当荣王没来过,饶了荣王,要打要罚、要杀要剐,草民听凭处置!”
女皇唇角微勾,这个时候竟还没忘记方才的话,但嗓音仍旧冷漠:“若是让你离开凤都,再也不回来呢?”
白遥微愣,紧绷的理智顷刻间崩断,可想着萧漫血淋淋的躺在御书房里生死不明,争取的话再说不出口。
绝望的闭上眼睛,声音坚定:“只要荣王好好的,草民愿意。”
“那就让你再见她一面。”女皇不慌不忙的啜了口热茶,吩咐道:“来人,带他去御书房。”
听到这话,白遥站起来,再记不住什么规矩不规矩,转身就往外跑,奈何腿脚发软,跑了几步差点儿摔倒。
萧漫跪在御书房,眉头紧锁。
昨天夜里跪了一个多时辰,女皇的贴身宫人就过来让她休息,她顿时明白女皇这是要松口的意思,便放宽心坐在在御书房地上打盹。
早朝前,女皇果然再次过来,松口重新给她提了条件。
不是让她娶旁人的话,自然爽快的应下了,本以为事情就结束,结果又让她继续罚跪。
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。
萧漫忍不住又一次的捏了捏膝盖,虽然是分开跪的,可前后加起来两个多时辰,足足四个小时啊,她膝盖疼的都快麻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