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中有着掩不去的歉疚，眼底更有杀意翻涌。
“虽然是软柿子，可架不住命好，有皇姐护着。”萧漫笑的轻松：“皇姐既已知道是谁，那接下来我该怎么做，皇姐还得明示才行。”
心中并不轻松，但这话也不假。
原身在皇室之中资质平庸，她也没好到哪儿去，如今的荣王之位，类似于逍遥王的生活，全都来自于坐上皇位的皇姐。
“皇宫里的人已经有了眉目，千亦在暗处找寻周艺，也有了些线索，你先好好休息，需再等等。”
女皇收起眼底杀意，看向萧漫的目光格外复杂。
有对萧漫这无妄之灾的歉疚，也有对萧漫如此态度的欣慰与感激，还有些惆怅黯然。
“这会儿叫你过来，是给你解惑的。”
女皇收敛思绪，恢复了往日的从容镇定。
“朕排第五，幕后之人是三皇姐，她生父乃是差点儿谋逆成功的丞相后代，三皇姐生父的幼弟，便是江锦的生父。”
“这！”萧漫惊了：“竟然与那一任丞相有关？”
“当初的丞相野心勃勃，篡位之初就做了两手准备，株连九族时下了全国通缉令，仍旧跑了两个幼女，一个幼子。仇恨与野心并行，因此代代相传。”
萧漫久久不言。
篡位谋逆的丞相，是萧国第二任女皇时发生的事，而如今的女皇，已经是第七任。
这仇恨是传了多少代？
“你也知道，民间总是免不了有或大或小的反动组织，大约三十年前有过几年格外猖。”
相关记忆被接连调出来，萧漫吸了口气：“皇姐的意思是，三皇姐突然暴毙，其生父悲痛欲绝一病不起，都是母皇所为？”
那时候原身年纪太小，只有模糊记忆，若非此时被女皇提及，她绝对不会多想。
“民间谋逆势力突然猖狂，女皇心生警惕，接连派了数人去调查。随着三皇姐年纪见长，锋芒毕露，有了不少属于自己的拥护者后，便开始猖狂自大，竟派人与谋逆势力接触，当初刚好是朕在调查。”
她们的三皇姐暴毙至今，已经有十三年，那时候的原身只有五岁。
“母皇对三皇姐父女二人格外宠爱，结果却出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