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沧困惑,“交出兵权不好吗?”
“若殿下是祁王,肯交出这掌控了十多年的兵权吗?”
陆渊不疾不徐地反问。
凌沧下意识摇头,“自然不肯,有了兵权才是立身之本。若无兵权,岂不是任人宰割?”
陆渊深以为然,“只怕是以退为进。”
“那又如何?本王会一步步剪除他的羽翼,叫他退至死路一条。”
凌沧百思不得其解,但认定了这是一件好事,眼下已经在考虑如何得到这个军权了。
陆渊见他这般沉不住气,难免失望,劝他:“殿下切莫着急,如今许国平静,不起战乱,以臣对陛下的了解,这虎符他一定会牢牢抓住的。只是祁王一事,我尚且觉得蹊跷,容我再想一想吧,殿下您先请回。”
“那本王就先告退了。”
陆温白送凌沧离去,依依不舍。
凌沧微笑道:“外面风凉,大公子快些回屋吧,免得冻着了。”
陆温白心兀自滚烫,“多谢薛王殿下记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