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和处境,心情更好。心情不好时,想来也是一种慰藉。”
有些疯狂变态,就像当初没杀陆观南,反而将他收到祁王府,贬为最低贱的奴隶,处心积虑地折磨。
“这……”凌柳卿于心不忍,想要求情,被窦侧妃拉住,生母冲她轻轻摇了头,示意了祁王的模样。凌柳卿愣了一会,没再讲话。他的父亲虽是皇子,也是沙场里杀出来的,那是一种令人无法直视、说一不二的气势。
“好,就按阿纵所言。”祁王收起宝剑,吩咐下去,“王妃因山茶宴一事,操劳过甚,旧疾发作,一病不起,无法处理王府后宅之事,故将全权交由窦侧妃。王妃病笃,容颜憔悴,概不见客。”
局势无法逆转,祁王妃心知肚明,她双眼通红,死死地瞪着祁王,“王爷对这个儿子真是好啊!言听计从!我诅咒你,总有一天你会死在你最爱的人的手里!”
凌当归眉心一跳,还真是一语成谶。
“滴——获得500积分,累积5700积分。”
祁王置若罔闻,看祁王妃没有半点感情,冷笑道:“窦侧妃,此事交给你收尾了。”
窦侧妃得体道:“是,王爷,妾身一定收拾得滴水不漏,绝不会让消息走漏。”
福奴再哭喊着求情,也活不了了。至于月棠,也算是将功补过,再有凌柳卿求情,便饶了她一命,继续留在王府里。窦侧妃给祁王妃灌了一碗水,祁王妃便真如祁王所说,托着病弱之身,无法下床。
窦侧妃在她耳畔轻声道:“姐姐,这若水阁还是你的,你依旧是王妃,衣食用度照如从前,妹妹贴心,姐姐可还满意?”
一碗水进肚,疼得祁王妃面色血红,一双眼快凸出来了。
窦侧妃笑得柔婉,“没将你送入禁屋,日日夜夜陪伴被你诬陷勒死的安姐姐,已算妹妹我大度。不过……日后是否能去禁屋瞧瞧,也未必呢。”
祁王妃的声音全都卡在喉咙里,像一把尖刀,割着她的筋骨。
祁王对凌当归格外欣慰,本想拉着他长篇大论,但凌当归担心伤势被发现,借口让他先离开了。人群散去,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。
凌柳卿回头看他,犹豫片刻,又回了屋子,郑重道:“多谢世子相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