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只有我一个人看过,连父亲都不知道此事。他老人家最近愁苦得很,整日把自己关在阁楼和书房里,我就算想说,也找不到合适的时间。”
凌当归理所当然的神态和语气,令陆渊的眸中兴起异样情绪,杀意如风沙聚集而起。凌当归正好背过身去,状似好奇地蹲下来盯着闫庚的脸,“不过,这个人到底是谁呢?早知道本世子当初就大发慈悲,找人给他好好医治,问个清楚的。”
陆渊的手指碰到腰间佩剑上,轻而缓地拔剑,寒光映照枯月。
半晌后,他悄无声息地将剑推回剑鞘中,“怎么合作?”
风絮和清溪等东梧卫便也放下了武器。
凌当归体贴地给闫庚盖了一块随手捡的白布,松了口气。
……
夜色漆黑,照日堂的桌案前,点着一盏昏暗的烛灯。
祁王佝偻着腰,背影在颤抖。
烛火摇晃,照见桌案上的一纸信或明或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