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划伤了一道口子,一个字也不敢说。
贴身宫女春葭喝道:“还不快滚?杵在这儿碍公主的眼。”
“是是是……”男子一刻也不敢停留,迅速滚了。
春葭令人都出去,扶着凌芷萝坐下,道:“公主,奴婢已经派人给周指挥使送过信了,若有搜到与公主相关的线索,便会第一时间毁掉,请公主放心。不过公主,奴婢担心,尤承贪了那么多,是必死无疑了,若他临死前想拉公主垫背,或者说漏嘴什么的……”
“他敢!”凌芷萝美目中满是怒气,但确实被春葭的猜测震住了,“你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……上次陆渊那个老东西背后捅我一刀,若是再来个尤承,父皇必定心生怀疑,只怕牵连到哥哥。不行,尤承不能再留了。”
春葭想了想,试探着问:“那奴婢……”
凌芷萝已下了决定:“你拿着本公主的令牌,现在就去织蝉司一趟。”
“是,公主。”
只怕天熙帝也不知道,春葭怀着公主令牌,便可以通行织蝉司。
见令牌,如见公主,如见织蝉司指挥使。
春葭被放行,带入地下牢房,让所有人都退下。这间牢房,便只剩下春葭和尤承。
尤承一见到春葭,颓靡的神色淡了些,激动地问:“春葭姑娘,是公主让你来的吗?求公主救微臣一命,微臣愿誓死相报,公主不管想做什么,微臣都第一个冲在前面!”
春葭面上有几分笑意,从荷包中取出一颗红色小药丸,“尤大人将这个吃下去吧,可以帮您迅速冷静下来。”
尤承刚要上前接过,敏锐地意识到不对劲,似乎想到了什么,猛然顿住,“公主是……要灭我的口?!不,不对……”
“尤大人,公主旨意,你想违抗?”春葭声音冷了几分,然笑意还在脸上。
尤承颤抖双手指着春葭,“你……你不是公主派来的,你是……你是……芰荷……”
春葭拽着他的头发,抵在牢房墙壁上,轻声道:“尤大人,胡说什么呢,我就是公主的人啊。您贪墨巨多,世间罕见,知自己性命不保,回天无力,惊恐之下,便畏罪自杀,撞墙而亡。尤大人,您觉得呢?”
尤承挣扎道:“放开我!我要见陛下